知道他受傷其實很多天了。
擔心他無法彈Moai;知道他無事完成第二天,知道他綁上黑色splint戴著墨鏡繼續唱新瀉場。可惜新瀉場的觀眾看不到他唱Moai時溫暖的笑容,但我更擔心的是墨鏡後不知道有沒有泛著疼痛的淚光。
這是種複雜又矛盾的情緒
因為我知道他無論如何也會繼續這樣彈唱下去,會繼續揮動著充滿時尚感的黑色指套撐完所有的演唱會。這樣的事實太清楚,清楚到...已經不知道該生氣還是該難過。但無論如何已經不想要為這種事情感到驕傲了。我寧可他好好的,開開心心的就好。但就是為了我們這些,微不足道的人們,他堅持他的尊嚴站在舞台上,戴著墨鏡唱溫柔的歌。
我不知道我可以做什麼,除了不焦慮不難過不生氣,學他堅強的把情緒藏起來。
就像放手讓孩子騎腳踏車,然後備好醫藥箱等他回來的母親。
我只能繼續揮舞著手燈,繼續陪他唱著『Say you trust me..』
That's how I trust you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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