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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可以忍受無的放矢的家屬;

我可以接受纏攻用盡的病人;

我也可以體諒無力的親人子女,無奈的抉擇。


我就是沒有辦法,
對在床邊哭著跟他/她老伴道別的身影,無動於衷。


我以為我快要免疫了,其實沒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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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辦公室看著自己桌面感到可笑,
生命何其脆弱....而我把氣力花在哪裡?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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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hideka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